其实说真的,我一直不敢称呼自己是自己家庭的受害者,因为我再怎么说,我的物质条件和精神条件已经超越了90%的人,我自己都很羞愧,说实在的,很多很多植物或者僵尸都过的比我还苦,甚至很多都被闭上了嘴,什么也说不出来,和他们一比,我的苦算什么?
纵使知道这种思想是病态的,我还是很怕被别人说“矫情”。
(资料图)
但正如红针花大老爹所言:“比较谁吃了多少苦、挨了多少罪、被蹂躏践踏多少次毫无意义,苦难从来就不是可以被量化的东西,它应该被解决而不是靠‘多与少’的对比来自我安慰,要是和别人比吃了多少苦,并沾沾自喜搞论资排辈的,建议送进精神病院里去看看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。”
虽然情感上我还是难以接受,但理性告诉我,我必须把这些原原本本的叙述出来,去正视它而不是用别人的苦来自我否定自我压抑。
与现在沉默寡言,自闭内敛(或许说的严重失真了)的我不同的是,任何一个接触过七岁以前我的生物,都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沉默的孩子。
“你当年可以真的说是真的是……生性顽劣,调皮捣蛋,不是跟坚果一样把自己当保龄球使唤在地上滚来滚去,就是追着自己家的猫狗跑,跑的它们口吐白沫,或者是爬上树掏鸟蛋,或者是随着自己的性子去逗仆人去玩,以前还忽悠少爷(指我哥)去看恐怖片,他吓的哇哇哭你笑的满地打滚,也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做到的”
八年前,在最后一位在世的僵尸老管家跟我说我小时候的事迹之时,我仍旧记得我那惊讶的神情。
按照他的说法,小时候的我是一个活脱脱的孩子王,可不让我妈省心了,甚至气哭过不少次,我非常喜欢四处乱窜,而那个时候的我妈毕竟是一个非常看面子的人,她舍不下脸来打我,何况她还得花钱去救她那傻儿子呢,也因此她对我的约束几乎为零——至少可以算是。
不过很快,她就发现有个好法子,整治我了。
据他所言,大概三岁的时候,我有一天玩性大发,在自己家里探索天地,在后院那个广场上各种疯,到午饭点的时候,哪个仆人谁要试喊我吃饭我就会扬言向我妈告状把他/她给开除了,一直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,我便消耗尽了气力,肚子咕咕的叫着。
先前说过,我家很大,而当时的我又不会使唤传送门,还把仆人都给轰走了,于是我就饥饿的走了半个多小时。
明明只是中午饭没吃,可那时候的我就感觉肚子像是被火烧了一样,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,当我一回到家门口,我也顾不上什么了,直接朝着记忆里的厨房方向跑去,刚一进厨房,看见食材,我一通连滚带爬的也不管是什么就往嘴里塞,把准备晚饭的仆人和厨子吓了一跳。
就跟刚从灾荒里逃难的贫民一样,明明只是饿了一顿就让我难受的火急火燎的,哈哈。
这件事我基本可以确信,那种饥饿的感觉对于一个三岁的孩子来说太过深刻。
而自然,这样的情况就被上报给了我妈,我妈当时并没有斥责我啥的,反而在晚上吩咐厨子额外给我搞了点夜宵——虽然我也没怎么吃。
但这也是我梦魇的开始,此后只要我一不听话,我妈就会以不给吃饭威胁我。
但不过在七岁以前,饿饭更多的是一种口头威胁而不是实际操作,而且那个时候的我也确实顽劣的有些过分了。
举一个我五岁的例子吧,那是我唯一一次七岁前挨饿的记录,那天我晚上趁着家人都睡熟了,就偷偷跑到我家那个假山上,理由是为了探索那“传说”中(实际上是动画片了)“灯王的宝藏”——然后就被发现了。
可我当时倔的跟一头驴子一样,不想在家里睡觉就得上假山找宝藏,穿着睡衣的我妈也属实拿我没办法,在劝说无果后,就颇为无奈地跟我表示:“玩吧玩吧,玩一晚上也可以,但明天早饭你别吃了。”
这也成为我上小学前唯一一次确实被家人挨过饿的记忆,果不其然,我在假山玩着玩着就睡着了(幸亏是在我家园子里而不是真正地外边,而且当时天气温度很温和),约莫九点多的时候那种饿的发慌的情况就又来了,把我弄醒了,在“外边”睡了一宿的我不去找什么宝藏,乖乖的离开假山回到家里,差一点赶不上中午饭了。
那可能是,我最幸福的童年时代——无忧无虑,敢想敢做,母亲也很宽容。
在七岁以前,我并未受到太多的虐待。
不对,根本就没有被虐待。
我妈还是非常放心我,让我在自家庄园里放开了耍。
但七岁生日——如果没特殊说明,一般指1月1日——之后这一切都改变了......
不死族新历182年5月28日
Ail·Stalldahlia·Stallia·Purple·Lil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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